版头不是梦女JUST友情
偶尔发点饭的吃饭专用号
瓶邪/邪瓶/瓶邪瓶PTSD
非亲友的相关人士会拉黑

© 萧氏阿临
Powered by LOFTER

2019写手年终总结

去你*的乐乎。

虽然今年其实没多少东西发在这个LOF上,对,因为恶心被屏蔽,也有很多发完就删了,凹三那边都比这里多……其实本来我也没打算写,直到我把今年写的东西拉了个单子下来,发现我今年,最多计算,写了70w字,最少计算,写了60w字…………还是在我下半年几乎没怎么写东西的基础上。

写个总结吧(


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一段开头-秦时明月卫良/青团。


城西卖团子那家断货了,卫庄走了几条街,才在城南买到了十几个新鲜团子,还热乎着,混着艾草的香气,清清淡淡的,让他想起张良。

赤练到底是女人,胆小,念点团子也得劳他上街来买。白凤嘴上不说,心里倒也是想的,他一直都是个爱吃甜食的男人。隐蝠机关无双之流,吃什么都是开心的,有一份就高兴得紧。到头来,威风凛凛的流沙卫庄,也成了属下的团子搬运工,还闹不了脾气。不然真让他们上了街,去救人的不还是他?到时候再和墨家求援——哼。索性省了中间步骤,他来桑海城买团子带回去就是了。

念着还有个粘人的家伙爱吃甜食,卫庄又折回去买了两个。昨日寒食,他们庄上必然是过的。张良生来体弱多病,一日寒凉饮食下来,团子又不利于肠胃,少来一二尝上一口鲜就是了,没必要带多了去。

“庄兄。”张良的声音自远处传来。卫庄还以为自己幻听了,抬头望去,才发现张良真在前方,一袭青衣,站在石板桥上。他柔和的眉眼衬着河边弯弯柳叶,恰似一幅上好的美人图。不过美人图里的美人是女人,张良是个男人。

见他看来,张良毫不客气地冲他伸手:“我的团子。”


我真的怪喜欢带点别扭的卫庄的。

这家伙一口一个“剑要远离感情”,结果咧,结果咧!

走不出来的不还是你嘛,卫老大www


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一段结尾-稿,某角原女


顾不得头发还湿着,两个人裹着巨大的浴巾挤在一起。远处的巨大银幕上,奥黛丽·赫本的美丽依旧纯洁无瑕,纵然满天星辰映衬也毫不逊色。电影早已进入最终章,瓢泼大雨间,霍丽呼唤着几分钟前刚被她狠心抛弃的猫咪。曾经看信前都要图上唇膏的优雅女人此刻狼狈不堪,曾心爱的男人劈头盖脸地呵斥她的不堪,又在结局来临时紧紧地拥抱她。

xxx忽觉肩膀一沉,侧头去看,ooo靠在她的肩膀上,坠入了梦乡。

她本该变得有钱而丑陋,却依旧美丽又贫穷。


我今年后半年其实挺抗拒梦女的。虽然不是自推的话抗拒心会下降但也算路人,没有偏爱。

但这篇文章,无论如何,我非常喜欢。我很喜欢金主的设定,我也很喜欢我写的故事(感谢金主认可)。从一开始,我就写到Moon River,写到蒂凡尼的早餐,写到奥黛丽·赫本。因为我觉得她的梦设就像是霍利……她本该因为这场交集变得有钱而丑陋,变得像每个平庸的人一样,趋炎附势,把金钱当做爱情。

但她依旧骄傲的贫穷着,骄傲的爱着。她依旧美丽,坚信着爱情本身,甚至于用这种坚信,去打动对感情失望的角色。

谁能不被她打动啊。

Moon River wider than a mile

I'm crossing you in style some day


摘取今年最喜欢的某个部分-秦时明月卫良,历历万乡/无cp(但我个人偏福达lily),初级审讯


紫兰轩夜夜歌舞升平,完全看不出韩国的衰败模样。韩非把大半时间耗在里面,虽是布局天下,但外人看来也不过浪荡公子,流连于花丛之间,不理国事。张良被祖父几次三番警告不许再沾手九公子给的活计,却也夜夜翻墙出府,绕道后门踏入紫兰轩。感谢小圣贤庄,张良此生学得最好的技巧怕不就是翻墙出门。

那时卫庄总会在门口等他,等结束后,又送他回府。美名其曰之前遭上刺杀,怕张良再遇上一次。可究竟图得什么,二人都心知肚明。甘愿给韩非做幕僚的青年才俊不多,第一次见面,他们就在对方眼里见到极为相似的情感。一来二去,你来我往,倒也留了半份因缘。

未成姻缘罢了。

//

“摄像头解决。”在我拐入第二个转弯时,达文西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。

既然她已经控制了摄像头,我完全是大摇大摆地拎琴箱走入维修通道靠楼梯盘旋而上,你比我知道这有多简单,没有监控的情况下人自可以为所欲为,她甚至还开了维修通道的灯。

美丽的乐曲声在这种情况下倒成了唯一慰藉。我打开小提琴盒,从中取出被分体的狙击枪。我一向是安枪好手,没花多少时间就把狙击枪组装完成。我单手翻开乐谱,确认位置后把枪管塞进维修通道的打开的观察孔,抬起左腿蹬在防护栏上作为支撑架,从狙击镜里找到莫里亚蒂的位置。

他穿着一身灰蓝条纹的定制西装,与包厢的金色绸布比起来就像个活靶子。我对莫里亚蒂评价不高,他不足以作为我职业生涯中的最高目标。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,出动这么多人,并且找一个“意大利顶级技术支持”来陪我执行任务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。

我也是无聊,一面监视莫里亚蒂,一面与达文西交流。我说:“意大利最顶尖的是个小女孩。”

“是的。”她回我,“但拥有比你更强大的大脑。”

“你接管监控系统花了三十二秒。”我清晰地记着拐过第二个弯的时间,这是特工必要的基本素养,国际刑警应该也有要求。

“是的,目前最快,还有别的建议吗。”我的话似乎让达文西很不开心,“我在比赛上可以达到二十秒,但这电脑太难用了,还要分神监视探头。”

“你必须学会一心多用,小姑娘。”我手里狙击枪瞄准镜的十字仍旧稳稳对准莫里亚蒂的额头中心。这是长距离狙击入门要求,没人能为光洁的额头带上一层防弹衣,尤其莫里亚蒂梳了一个和我一样的背头,发胶还像是上个月打折批发的劣质成品。

我基于前辈的说教达文西非常不领情。她用意大利语低骂一句:自以为是的英国佬。她应该没想过我能听懂,但我打算给她一点时间。过了一会儿,我才爆发出一阵压抑声音的大笑。

“你有什么毛病?”达文西换回英语问我。

“没有、没有。”我用意大利语回复她,“可爱的意大利姑娘。”


两边都一样。

未成姻缘罢了。


摘取你觉得最煽情的某个部分-稿,麦夏/Sherlock Is a Girl's Name,男华女福设定/晚风吻尽荷花叶,福华


急救车冷白的灯光照亮整条街巷,专业救护人员抬着他离开现场,交替闪烁着红蓝色映在他的浅绿色的眼睛里。他苍白着脸,在洗胃液体顺着喉咙的插管直抵胃部时紧紧地盯着麦考夫,像是在问:为什么。

他吐了三遍才把胃里所有东西吐干净,最后剩下一点胃酸还在往上反。医院给麦考夫这种“不放弃有成瘾问题家人的尽职尽责好哥哥”备了一把相当舒适的椅子,于是麦考夫堂而皇之地坐在床边,看夏洛克一次次地继续往里吐残余的胃酸。浅黄色,晚餐是炸鱼薯条。

“你一定看得很过瘾,麦考夫。”

麦考夫用伞尖敲敲地板,倾身向前,看着他的眼睛。也许有点威胁的意味:但麦考夫不否认,麦考夫就是在威胁他。

“你尽职尽责哥哥给你的建议:不想进医院,永远都要有个单子,夏洛克。”


至少他从飞往东欧的飞机上下来了。

麦考夫原以为能为此感到些许欣慰,但自责先一步席卷了麦考夫,甚至早于华生的怒火。一张足以致命的单子,一张足够让好军医骂出修饰语的单子——这一切都是麦考夫的责任,麦考夫该意识到一星期的单独禁闭对夏洛克意味着什么。麦考夫早该把他送去戒毒所的,医院也可以,他需要一点时间遭受苦难,才能彻底的解决这件事。纵容是最糟的行事方式,夏洛克永远会利用他人的纵容。

没有一个娇惯任性的孩子能长成出色的大人。

小时候,母亲常讲这话训麦考夫,麦考夫却从没记在心里过。可即使没有娇惯任性,麦考夫仍然没有成长为出色的大人:他阻止不了夏洛克嗑药。他该阻止的。

停机坪上,来自政府的黑漆车提醒着麦考夫职责所在,思考太多情感并不是什么好事,关心并不是优点。

“哥哥。”他少见地用如此亲昵的称呼喊麦考夫,让麦考夫有些诧异,“我打算戒了。就,嗑药这事。”

麦考夫回头看他,见他依旧是年少时那副做错事后睁着圆圆的绿眼睛,请求父母原谅的样子。

“记得列个单子。”

//

我着实被她所述的事实震惊了,一时间哑口无言。在我面前抽着烟的老友并非一位绅士,而是一位不合礼教、抛头露面、不守妇道、胆识过人、聪明绝顶、先锋主义的淑女。

“……这事还有谁知道。”

“我的家人和哈德森太太,别无他人。”

“哈德森太太?”

“一次换装时,她闯进屋子了。无奈之下,我只得告诉她此事。”

“别无他人?”

“还有几个第欧根尼俱乐部的侍者和贝克街小分队的流浪儿。”

“但是除了我?”

“我不能……!”

也不知是因为感到背叛还是因为秘密太过巨大,我靠在椅背上,下意识地端起滚烫的咖啡生生咽下一口,足以灼伤食道的高温都不曾让我感到疼痛。她慌忙冲过来从我手中夺走咖啡,倒了些冷水塞在我手里,让我喝下降温。可当她的手指碰触到我时,我下意识地缩回手指,离开了她。

我们之前从未有过这般举动。走在街上,“他”会亲昵地挽住我的手,我们也时常在必要时双手交握。但这一次是不同的。她触摸过的地方变得一片火热,比咖啡还要滚烫,似是能把我焚烧殆尽。

福尔摩斯不知什么时候挪回原地,离我极远,坐在扶手椅里,纤瘦的体型被巨大的椅背拢着,看起来像是瑟缩在里面。她轻声开口,却用了平日里的男声:“……你能原谅我吗。”

//

“说我‘能看穿世上一切’的,不也是你。那些小说我都读过,都充斥着你个人主观臆断的浪漫色彩。”

“但他们确实存在,我不能随便改变。”

“存在什么?”福尔摩斯突然转头来看着他。卷烟尽头的点点火光映亮福尔摩斯苍白的脸,如鹰般浅灰色的瞳孔边缘被照得亮晶晶的,好似干涸泪珠缀在眼角。

在华生眼中,福尔摩斯从来都是一位坚毅的绅士。但此刻,他却与平日截然不同,让华生违背本性,甚至用美丽去形容当下的福尔摩斯。脆弱的、宛若梦境的美丽,随时随地都会破碎的美丽。华生失了神,半刻才回,话还说得断断续续:“浪漫……色彩。”他顿顿,又把话题抛给福尔摩斯,“你说的。”

“哦,是的,当然,我说的。”福尔摩斯笑着。他似乎醉了,笑的次数也比白日里多些,呼吸里混杂着酒液与烟草的味道,是连古龙水都遮盖不住的浓烈,闻起来和合格的绅士相去甚远。华生不由得埋怨起端给福尔摩斯葡萄酒的侍者,但他也依稀记得,福尔摩斯从没在他面前喝醉过哪怕一次。就像地位不对等的哥特小说男女主:同居多年,故事里从来只有他喝醉时胡乱发脾气,没有福尔摩斯烂醉如泥的桥段。“那你同意吗。”福尔摩斯细长洁白的手指挤压着烟卷,带着他独有的紧张和焦虑,“浪漫色彩。”

华生耸耸肩,理所应当地回答:“我不同意的话,我不会写出来他们的,你知道,那些浪漫色彩。”

避重就轻。

“不用和我装傻。”福尔摩斯敲掉烟灰,目光落在遥远的灌木丛里,更像是躲开华生质问的眼神,“你很清楚我在问什么。”他们习惯了太久的不说不问,就好像把所有东西关起来,那些东西就会在经年累月的禁闭下消失——不可能的。

“我……”华生迟疑了,但很快,他又长吸一口气,点点头,“没有那种浪漫色彩。”华生的心脏跳得很快,说谎时他的心率总会上升,还会出汗。福尔摩斯一定能看出来。然而,新婚夜绝不是一个和旧友探讨“我们之间究竟是友情还是爱情”的好时机。

因为那什么都不会改变。

就像他们默许对方走向另一个世界,离自己越来越远,直到触碰不到、消失不见。

突如其来的寂静在夜晚如伊甸园般的花间把一切染上奇妙的紫色,像是嫉妒的毒药,也像是伪装的外衣。没人会一层层剥开洋葱,正如没人会在清楚结局的情况下问出不定项的问题。福尔摩斯猛地吸了一口烟,强烈的烟草香顺着肺叶透到五脏六腑,徐徐呼出时已只剩了浅淡的雾气。“是我不该问。”他说,“新婚快乐。”



不知道算不算煽情。我好像一直很难写情感。也很难定义自己哪一段情感写的最好。

或者我根本就不善于描写情感。害。

不过说句实话,那个单子梗,某种程度上受限于金主的要求(字数/第一人称),我有很多想法也没有写进去,我觉得第一人称好难啊。从个人来讲,我还是挺喜欢圣诞特辑里的单子梗的……Always have a list.那是麦考夫对夏洛克最后的妥协。

他确实很喜欢自己的弟弟。


摘取你喜欢的人物描写部分-晚风吻尽荷花叶/福华


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,把修剪得当的灌木丛投成人造湖中一片影影绰绰,与旁侧盛开正艳的睡莲相得益彰。蓝灰色的烟雾随风飘散,笼着福尔摩斯修长的身形,造出一番仙境般的不真实感。他依旧穿着那身新定制的黑色燕尾服,坐在池边的石造台上,抽着他平日里最爱的波斯烟草卷成的细烟。唯独胸口的白花似是被烟熏的,比晨起时蔫了不少,卷起的边缘泛着近乎黑色的昏黄,用枯枝败叶形容也绝非夸张。


我非常喜欢这一幕……这一篇。

最初是我坐在公交车上,听着歌,想到的一个场景。我要从终点站坐到终点站,盛夏的阳光投在车里,却还有半边阴翳。我躲在暗处,看着窗外行人匆匆,歌单滚到了《拥抱》。我脑海中忽得冒出一个场景,华生婚礼时的福尔摩斯,躲在花园里,倚在砖石砌的台子上,一个人静悄悄地抽着烟。我根本写不出我刚想到时的那种美。我太爱那一幕了。Homosexual没有发明前的时间,绅士之间暧昧又疏远的某种关系。在此之下,他倾慕着华生,却又不知如何告白,如何挽留,只能任他被一位又一位女士吸引,一次又一次的离开自己身边,一样要故作高傲地抨击感情,抨击爱情,即使他并不为此感到欢欣。也许,“我还会回到贝克街”,是华生对他的誓言,也是他要求的,自我禁锢的某种誓言。

但实际上,他们谁都没有放手。

隐藏自己的疲倦,表达自己的狼狈。

放纵自己的狂野,找寻自己的明天。

向你要求的誓言,就算是你的谎言。

我需要爱的慰藉,就算那爱已如潮水。

昨天太近明天太远,默默聆听那黑夜。

晚风吻尽荷花叶,任我醉倒在池边。

等你清楚看见我的美,月光晒干眼泪。

那一个人爱我,将我的手紧握。抱紧我,吻我,哦,爱,别走。


摘取你喜欢的环境描写部分-太空歌剧AU,福达Lily


“天空是橙红色的,有三个太阳挂在天幕上。等到夜晚,宇宙繁星被复杂的大气层所遮挡,白日的橙空就化作灰蓝色的画纸。而在期间最为闪耀的,就是召唤所有智者的塔。所有设施都是围绕着塔所建造的,川流不息的人群每日行走在纵横交错的小巷中,从高处俯视看来,井然有序,像是一盘完美的棋局。新年的时候,这些巷子里会挤满了人,在璀璨的、宇宙第一的焰火下庆祝另一年的到来。”

福尔摩斯走出心灵传送装置,低头点上烟。他把达文西的日记放进门口的隔间里上了锁,同现在的达文西一同站在砂石飞舞的荒野当中。达文西日记里的景色早已不见,空旷的行星上,徒余濒临干涸的河流与永久封冻的冰石,仰起头时所见只剩一片漆黑,仿佛要把世间所有事物都吸入其中一般。

“星历前305000,迦勒底星系中唯一拥有高等智慧生物的行星,毁于秘匿者之手。”福尔摩斯吐出烟雾,青蓝色的雾气聚在一起,映出当年迦勒底的繁荣,“达文西也死于那场灭顶之灾。”


对不起我是描写废物。这么多年我看到这两道题还是懵逼。我是描写废物。


接吻与车-斯德哥尔摩情人/侦探新茶




是今年我写得最爽的一篇,前前后后花了一个小时,写得特别爽。其他的都花了更长时间,成品也没有这篇得我心意。狂兰那篇我写砸了,但不代表我不爱这种疯狂到极致风格……而福莫正好合适。

下半年刚好看到一位樱花太太,与平,的侦探新茶。她独具一格的画风和画面的张力霎时就吸引住我了,故事的架构也极为完美,在第一次看到时我就被惊到了。那是何等出色的同人创作……我曾经雷福莫,但我又是如此爱她的创作。我这才发现我不喜欢的是相当一部分福莫/莫福的创作。就像那两篇文章……我绝对不能接受的。这两个人的爱情里,谁摇尾乞怜,可怜巴巴喊着“你在干嘛”,谁就是被对方甩下的那个。

他们就适合这些:血腥爱情故事、斯德哥尔摩情人、绝对占有相对自由。

就让我紧跟着你起承转合,让我为你写一本恐怖小说。

谁料你,谁料我,能合作到爱死对方。

想要占有你,泡你在福尔马林盯着你yi'yin。


槽点最高的部分-企业号221B 沙雕Crossover


福尔摩斯靠在扶手椅里,正处于一种半睡半醒的恍惚状态。二二一乙的客厅门口传来一阵翻动钥匙的哗啦声响,还有一些细微的对话。这吵醒了福尔摩斯。但他并不打算过去开门。半分钟过后,华生走进屋中,身后跟着一个还在打颤的雷斯垂德,他显然收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。华生放下他沉重的医药包和成堆的报纸——它们把华生的双手都占满了。福尔摩斯瞥他一眼,指指橱柜。

“华生,请帮我把白兰地拿来。”福尔摩斯取过一旁的酒杯,“我们的好警长需要一杯烈酒镇定心神。”

华生含糊不清地回福尔摩斯一声,走到橱柜旁找寻着白兰地的踪迹。台面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,有些标着化学试剂的名字,还有些仅仅是普通饮品。华生翻找一阵,最终在一瓶非常出挑的巨大玻璃瓶上看到了小巧的白兰地标签。但当他把白兰地举起来时,瓶子上却印着硕大的五个字母。

伏特加。

 

“认真的?伏特加?”麦考伊握着瓶颈,把伏特加这个词展示给现场所有人,“为什么本该是白兰地的地方放了一瓶伏特加?”

还在候场的契科夫高高地举起手,一脸骄傲地用他的俄式英语道来原委:“同志,伏特加!比白兰地更好!资本主义社会就该有一瓶伏特加!”

麦考伊翻个白眼:“你干嘛不更具有讽刺意味地放一瓶罗慕伦麦酒出来。”

“鉴于我们编排的剧目位于十九世纪的地球,放一瓶罗慕伦麦酒是不合逻辑的,医生。”史波克的语气非常确定,“另外,很显然,契科夫先生,你违反了安全条例。”

“这瓶酒先暂且找个安全的地方保管。之后换一瓶道具白兰地上来。”柯克冲契科夫挤挤眼睛,“好了,医生,继续。”

“现在你记起来我是个医生了?”麦考伊的白眼翻得更高了。

“哦老骨头,我一直都记得。”柯克笑笑,“华、生、医、生。”


唉我今年想了这么多crossover结果年中这个还是最好的,不过写到后面觉得欢乐向也没了,干脆没发,溜了溜了。

但Sponse X HWH它不香吗??????

人形自走计算机x暴躁军医它不香吗????????

南方绅士与伦敦绅士的人形自走计算机吐槽大会,我觉得挺香的。

(刚写完一篇这种设定)



其实看看年终总结。我总觉得,我确实是一个不善于总结的人。

很多东西写完就忘,翻出来的也就是冰山一角,也记不清自己在哪里写了什么。

但某种程度上,这也是冷圈写手的必要条件。

不然怎么吃自己的腿肉还得觉得香;u;

第九题,希望未来能写出什么作品的话。

希望未来,我能写出让其他人入坑我家冷cp的作品。

谢谢大家。

 新年快乐。


评论 ( 3 )
热度 ( 4 )